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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6、火藥庫

    

116、火藥庫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兩人明明在一起,揚晨風卻不肯承認。

    事情其實並不難理解,歐陽村在戲院被幹上了癮,想跟揚晨風當神仙眷侶。

    從名牌內褲推想,歐陽村為了討好心上人,送禮巴結沒少過。

    反觀,揚晨風苦於環境所困,有人主動在金錢與物資上施予援手。

    他只要賣力動動rou,不要白不要,自無拒絕的道理。講難聽一點的話,揚晨風處在歐陽村的羽翼下,過著類似被包養的日子,無形中區隔出尊卑有別的不同地位。二人之間是否擦出愛的火花,我很難下定論。可確定的是,歐陽村必定很喜歡揚晨風,才捨得在他身上下重本投資,自然不可能輕易放手。但他個性強勢,以自我為中心,喜歡掌控別人,喜歡幫別人做決定;要讓別人必須按照他說的去做,如果不這樣做,他就不高興。不作愛時他懶得塞奶,說話語氣態度強硬,很難去顧慮到揚晨風的感受。這樣的愛情容易傷及尊嚴,揚晨風心胸再大也吃不消。人性的本質,感情是維繫關係的命脈。無血緣牽扯下,關係便得靠利益堆砌。歐陽村要的無非是性滿足,揚晨風需要金援,薄弱的基礎延續著二人的曖昧關係。

    「查埔人不風流,只有一種可能,不夠力。按呢ㄟ弘看衰小,無論有錢無錢,查埔麥塞無查某。親像皇帝港款,愈多愈好,最聽話的那個當然最得寵。」黃建孝代表異性戀男人嗆聲,喜歡要求自己的女人聽話,套用到同性戀應該也一樣。

    揚晨風和歐陽村的關係,也是現代的同志圈很常見的現象。

    公靠婆接濟,迴異傳統的夫妻關係,地位形成顛倒的尷尬。

    倘若兩人的認知一致,彼此心無芥蒂,平起平坐自然相安無事。

    不巧的是,男人天生愛面子。不愛面子的男人,一個去世了、一個未出生。牛郎就算很享受自己的職業,恨不得把每個恩客的財產全搬入自個的口袋。但在家裡、在朋友面前,甚至是對自己的伴侶,恐怕都是三箴其口,免得面子掃地。

    同樣的,恩客是大爺,有錢講話自然會大聲。

    歐陽村出國前夕,特地跑來享受臨別的性愛,順便耳提面命告誡一番。

    揚晨風心裡就算不甘願,表面上仍舊很聽話,才會一直扮演打炮機器。

    我不解的是,揚晨風來了快三年,最初月薪三萬出頭,加班另計還有每季分紅,後來改責任制月領六萬六。他若沒出園區,吃喝不用花半毛錢。最大支出是香煙,也由黃玉蘭整箱進貨壓低成本。去年他投資佰萬押寶城堡,準備當包租公。

    換句話說,揚晨風根本不必再靠別人接濟。

    既然不喜歡,為何不拒絕?

    小學生都懂的道理。他卻不忍過河拆橋,偏要滿腹苦水,始終沒把話說死。

    種種跡象顯示,他忍氣吞聲在虛應,幹嘛要這麼委屈自己?

    「寶貝!你在想什麼,想到出神?」揚晨風問。

    「叔!你來這裡之後,不必仰人鼻息,自然用不著看誰的臉色。縱使你曾欠史提夫的人情。但也是他自願的,你也有付出。無意再保持rou體關係,你可以擺低姿勢請歐陽坐下來好好說,彼此和和氣氣分手,好聚好散還是朋友,這……」

    「是我倒楣啦,碰上性慾像無底洞的人。歐陽很滿意,死也不肯放。有次我提當朋友就好,那爛雞巴竟威脅我,如果敢把他甩掉,他就要在我面前舉槍自盡!」

    「不會吧?!」我為掀開的底牌而驚呼,感覺比捅到馬蜂窩還棘手十分。

    「他說的像真的一樣,我也不敢試。另方面,我根本不想離開這裡。我喜歡跟你一起工作,常常故意挨近偷聞你身上的味道。看見你臉上的汗水,我都好想去舔,跟你窩窩睏我就想……」揚晨風由後將我擁入懷,輕輕吻著我耳腮,傳遞溫柔的情意曖昧在暮色的昏晦裡發酵熱切的情欲,讓我心動讓我陶醉,清楚感受到他爆硬的大雞巴在我臀股使勁磨動的軌跡,激情纏綿傾訴。訴說一種上至窮碧下落黃泉的苦澀無奈之意,幽幽透露他忐忑的心情有意討好我的同理心去相依。

    糟糕的是,童話故事的真相,完全顛覆傳統。

    根本不是大野狼不願意離開,是我天真誤把白雪公主的後母看成小紅帽。

    舉槍自盡,這是何等聳動的威嚇,誰敢放膽驗證?

    就算死皮膚幾乎從未用過自己從小至今帶在身上的那把小口徑手槍。

    但是,他是中階軍官ㄟ,要從單位的軍械庫拿把槍,應該並不難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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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人明明在一起,扬晨风却不肯承认。

    事情其实并不难理解,欧阳村在戏院被干上了瘾,想跟扬晨风当神仙眷侣。

    从名牌内裤推想,欧阳村为了讨好心上人,送礼巴结没少过。

    反观,扬晨风苦于环境所困,有人主动在金钱与物资上施予援手。

    他只要卖力动动rou,不要白不要,自无拒绝的道理。讲难听一点的话,扬晨风处在欧阳村的羽翼下,过着类似被包养的日子,无形中区隔出尊卑有别的不同地位。二人之间是否擦出爱的火花,我很难下定论。可确定的是,欧阳村必定很喜欢扬晨风,才舍得在他身上下重本投资,自然不可能轻易放手。但他个性强势,以自我为中心,喜欢掌控别人,喜欢帮别人做决定;要让别人必须按照他说的去做,如果不这样做,他就不高兴。不作爱时他懒得塞奶,说话语气态度强硬,很难去顾虑到扬晨风的感受。这样的爱情容易伤及尊严,扬晨风心胸再大也吃不消。人性的本质,感情是维系关系的命脉。无血缘牵扯下,关系便得靠利益堆砌。欧阳村要的无非是性满足,扬晨风需要金援,薄弱的基础延续着二人的暧昧关系。

    「查埔人不风流,只有一种可能,不够力。按呢ㄟ弘看衰小,无论有钱无钱,查埔麦塞无查某。亲像皇帝港款,愈多愈好,最听话的那个当然最得宠。」黄建孝代表异性恋男人呛声,喜欢要求自己的女人听话,套用到同性恋应该也一样。

    扬晨风和欧阳村的关系,也是现代的同志圈很常见的现象。

    公靠婆接济,回异传统的夫妻关系,地位形成颠倒的尴尬。

    倘若两人的认知一致,彼此心无芥蒂,平起平坐自然相安无事。

    不巧的是,男人天生爱面子。不爱面子的男人,一个去世了、一个未出生。牛郎就算很享受自己的职业,恨不得把每个恩客的财产全搬入自个的口袋。但在家里、在朋友面前,甚至是对自己的伴侣,恐怕都是三箴其口,免得面子扫地。

    同样的,恩客是大爷,有钱讲话自然会大声。

    欧阳村出国前夕,特地跑来享受临别的性爱,顺便耳提面命告诫一番。

    扬晨风心里就算不甘愿,表面上仍旧很听话,才会一直扮演打炮机器。

    我不解的是,扬晨风来了快三年,最初月薪三万出头,加班另计还有每季分红,后来改责任制月领六万六。他若没出园区,吃喝不用花半毛钱。最大支出是香烟,也由黄玉兰整箱进货压低成本。去年他投资佰万押宝城堡,准备当包租公。

    换句话说,扬晨风根本不必再靠别人接济。

    既然不喜欢,为何不拒绝?

    小学生都懂的道理。他却不忍过河拆桥,偏要满腹苦水,始终没把话说死。

    种种迹象显示,他忍气吞声在虚应,干嘛要这么委屈自己?

    「宝贝!你在想什么,想到出神?」扬晨风问。

    「叔!你来这里之后,不必仰人鼻息,自然用不着看谁的脸色。纵使你曾欠史提夫的人情。但也是他自愿的,你也有付出。无意再保持rou体关系,你可以摆低姿势请欧阳坐下来好好说,彼此和和气气分手,好聚好散还是朋友,这……」

    「是我倒霉啦,碰上性欲像无底洞的人。欧阳很满意,死也不肯放。有次我提当朋友就好,那烂jiba竟威胁我,如果敢把他甩掉,他就要在我面前举枪自尽!」

    「不会吧?!」我为掀开的底牌而惊呼,感觉比捅到马蜂窝还棘手十分。

    「他说的像真的一样,我也不敢试。另方面,我根本不想离开这里。我喜欢跟你一起工作,常常故意挨近偷闻你身上的味道。看见你脸上的汗水,我都好想去舔,跟你窝窝困我就想……」扬晨风由后将我拥入怀,轻轻吻着我耳腮,传递温柔的情意暧昧在暮色的昏晦里发酵热切的情欲,让我心动让我陶醉,清楚感受到他爆硬的大jiba在我臀股使劲磨动的轨迹,激情缠绵倾诉。诉说一种上至穷碧下落黄泉的苦涩无奈之意,幽幽透露他忐忑的心情有意讨好我的同理心去相依。

    糟糕的是,童话故事的真相,完全颠覆传统。

    根本不是大野狼不愿意离开,是我天真误把白雪公主的后母看成小红帽。

    举枪自尽,这是何等耸动的威吓,谁敢放胆验证?

    就算死皮肤几乎从未用过自己从小至今带在身上的那把小口径手枪。

    但是,他是中阶军官ㄟ,要从单位的军械库拿把枪,应该并不难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