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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44、使命必達【C】

    

444、使命必達【C】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「嗶嗶嗶!白鷺鷥1號報告!情人湖南方草叢發現三隻野猴,一母二公,正在唱豬哥亮怹查某囝ㄟ歌,跳針跳針跳跳針!咚刺咚刺咚啊袂煞!可是不刺激,白鷺鷥1號看不下去,準備現身制止,提供證據,請他們去遊客中心繳罰款,報告完畢!」揚晨風只要心血來潮,就會突然換代號。

    跟黃玉蘭差不多,改名不需經過公證。去年某天她忽然宣佈:「人家那個小英的表姊當上什麼碗膏部長,聽說是專門管你們這些做乎死ㄟ勞工,多麼了不起啊!你們聽好來,從今天開始,恁姐媽ㄟ名叫美珠。美珠、美珠!我就是恁美珠,光聽清楚不夠,你們要牢牢記著,不然的話……」你若是甭叫伊美珠,黃玉蘭不是假裝沒聽見,就是當作狗在吠。

    直到前陣子聽說「恁美珠」身體不適,黃玉蘭馬上宣佈暫時改回本名,新名字正在物色中。

    我基於姐弟情深,很狗腿建議:「婉君表妹有個表姐叫婉鈺,是個女議員,很適合妳喔!」

    「呦!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最近想要什麼,你幾時那麼了解我,覺得她適合我?」

    我說:「第一、她長得雖沒妳美麗,但勉強可以湊合。第二、她酒量雖沒妳好,但發起酒瘋可以上頭版,妳只會躺地板。第三、她換男友的速度即便跟不上妳,但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,比妳那些王哥柳哥強多多。第四、她是議員,妳是意仁。第五、她沒公開說自己有幾個小孩,而妳是兩個孩子的媽,比她強多多。總結起來的話,妳們是半斤八兩,互相可以借用身份。」

    「拍謝呢!」黃玉蘭準備出門,對著擺在桌上的鏡子,邊畫眼影邊說:「我雖然沒常識,但有常常看電視。前幾天剛好有看到,那個婉君表妹的表姐喝醉酒,可能興致來了太想要那個……偏偏麻吉懶叫又不接電話,火燒罟寮啊,人家當然顧不得三更半夜,去麻吉懶叫家就對。不巧人家有老婆,遇上這種事,沒有潑尿就不錯了。你還指望人家開門,笑臉迎人,收下老公愛吃的快遞鮑魚喔?別傻了!同樣身為女人,換作恁祖媽我也做不到……哎呦!都是你啦!一直跟我講話,害我把眼睛畫成……」

    「這不是最流行的煙燻妝嗎?」我對化妝的槪念,好比幼稚園小朋友畫圖。

    黃玉蘭白了我一眼,邊修補邊說:「跟你說你也不懂,妝容是要看場合的好嗎。」

    「呃,那妳畫成可愛的熊貓,出門去幹嘛?」我想說她要去約會,男友是大野狼。

    黃玉蘭說:「大白天我還能幹嘛,沒看我穿這麼正式,像是去跳舞演氓嘎嗎?」

    「不會吧!」我說:「妳穿落拎【露胸】洋裝,挺著奶奶……去跟客戶喝咖啡?」

    「那可不!」黃玉蘭起身站到穿衣鏡前,忙著擺姿勢審視,邊說:「要不是拜你所賜,我怎會變成很勥咖【能幹】的職業婦女,每天都得忙到腰酸背痛,根本沒時間約會。如果我畫熊貓眼出去,人家會以為,我昨晚不是被人痛扁一頓,就是被人cao整夜,黑眼圈才會那麼嚴重,那人家還有心思跟我談生意嗎?更別說,我的名聲一旦毀了,以後談生意,那些懶叫老總、懶叫業務員,滿腦就想著把我當軟rou夾去吃。我要殺價不就得賣身,那我乾脆去龍鳳園躺著賺,何必在這裡那麼辛苦捏捏捏……」她突然轉過來,叠聲加重語氣,兩手插腰挺胸傾身把面孔逼到我眼前迅即搖晃。

    晃到我三魂七魄飛了了,不由自主的倒彈。

    這是黃玉蘭從小就會使用的絕招:『恁祖媽弄獅給你好看』,跟我二舅媽學的。不過,沃珍穗不會對黃建孝弄獅。我見過很多次,伊弄獅的對象只有一種人,開著小貨車來叫賣的帥哥。「來喔!好呷ㄟ支仔冰,芋冰、紅豆冰、鳳梨冰,冰冰有料不是白冰冰!來喔!」或是「來喔!好康道相報,擦尻倉毋免省錢,衛生紙六包一百元,來喔!」

    來喔!食尚帳篷依然光鮮亮麗,今天雖然冷清清,但下周一肯定人滿為患熱鬧滾滾。

    我相信半小時之後,射精比賽開始開放預約,不用十分鐘『深情軒』就會成為吸金屋,溫菁菁就會忙到笑不攏嘴。

    那時人潮的焦點勢必轉移,有利我和信洋去勘景。

    一切我都想得很美麗,希望不要橫生枝節來出槌。

    我們踏上陽巨岩的腳步沒作停留,直接行出食尚帳篷,朝著陽具石而去。

    待身形一停住,信洋便說:「不是弄了兩個多小時了,進度怎麼這麼慢。」

    「傑克是考古學家,是個完美主義者,作事一絲不苟。光是處理纏繞在石頭上面那些藤蔓就好,我們的習慣是用力拉、使勁扯,能多快就多快。但對傑克而言,我們的方式太野蠻,肯定是錯誤的。他特地帶花剪來,不可能剪苔蘚的。」

    信洋說:「為什麼不能用拔的,難不成還怕石頭會痛?」

    「八成錯不了,傑克就是擔心弄痛石頭。洋哥!電影不是有演嗎,考古學家面對剛出土的古物,好像侍候老祖宗,都是戒慎戒懼用軟毛刷輕輕刷。因為石頭經過幾百年,甚至幾萬萬年的風化,一不小心石頭就會缺個角,所以不能太用力。」

    「真麻煩。」信洋嘀咕著,掏出煙來抽。

    事情的確很麻煩,原本陽具石聳立的地面上,被我設計成兩個半圓型圍住。

    內圈擺著十幾盆花、外圈種植黑麥冬,左右鋪出兩條供出入的花徑。

    現在花盆已經移走,換成兩架摺疊梯,梯子上各有三個人,在幫陽具石清除外表上多餘的累贅。傑克和嚴方站在兩張梯子的最頂端,兩人工作的態度,好比兩個太監左右服侍皇上沐浴更衣。傑克會這麼愛打拼,依我猜測,多半是因為龜頭上面長著一棵百年以上歲數的柳樹,根深柢固,錯綜複雜盤踞著龜頭,傑克不放心交給外行的人去處理。

    不僅如此,我來到都還不到兩分鐘,就聽見傑克對外勞說了三次:「Be   careful!Be   careful!」

    他還不厭其煩的強調:「慢慢來不急,絕對不行刮傷石頭,OK?」

    說真的,要捧考古學這個飯碗,耐心不是很堅強的人,肯定很快就會弄破碗。

    其實也不能怪那幾個外勞沉不住氣,因為太陽很大,天氣很熱。

    我和信洋都戴著鴨舌帽和最先進的特務墨鏡。

    六個外勞身上都只穿件短褲,官方只提供基本配備:草帽和手套,傑克和嚴方也一樣。

    倒是巧克力炸蛋和焦糖香蕉,短褲裡面沒穿內褲,改穿泳褲。這是我特別吩咐的,因為古柏如果沒有出狀況,他們兩人待會就得支援沙嗲和可樂,跳豔舞娛樂大眾。這件事我有事先知會傑克,所以傑克分派完工作之後,我就收到巧克力炸蛋傳來的簡訊:「我和香蕉不用拔草,我們負責提水、遞工具、清垃圾。」焦糖香蕉就在兩個梯子間轉來轉去,巧克力炸蛋突然從繩梯下面冒出來,朝著我和信洋衝過來,來到便說:「洋哥!頭家!剛剛我有看見你們划船過來,特地來報告。古柏下水潛進洞裏去了,戴氧氣罩、身上有綁繩子,很安全的,你們放心的啦。」

    還有一樣最重要的裝備他沒說:水中攝影機。

    不是我們提供的,是江同瑞送來的,說是借來的。

    「蛋蛋!」我說:「我要的東西,你有帶來嗎?」

    「有的啦!」巧克力炸蛋喜形於色,但得意不忘本,很有敵我意識湊近前壓低聲音說:「我有按照你說的準備,也有依你的意思把東西放在吧檯,你走過來時沒看喔?嚴方有看見ㄟ,我提上竹筏時,他很奇怪問我說:「我又沒要你準備,你帶這些東西要幹嘛?」我就說我是員工,老闆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,哪敢問那麼多。他就沒再問,立刻跑去跟傑克打小報告,還故意用英文以為我聽不懂咧。其實我有常常掏耳屎,耳朵很尖的。他們講的悄悄話,我都有偷偷記下來……」

    他鉅細靡遺的轉述,展現一流特務的記性和辦事能力,可惜都不像是有價值的情資。

    我持著懷疑的態度,絕非愛搞多疑。

    你不妨用懶葩想想,我們是業餘的特務,都曉得用暗語、代號、密碼等交流。

    如果傑克和嚴方是特務,難道不知保密防諜?

    最脹懶的是,拿日常生活中的用語來當暗語的話,越是常見的越難破解好嗎!

    例如,傑克說了一句:「我早上吃的荷包蛋,味道跟以前不太一樣,怪怪的。」

    嚴方回道:「台灣的雞蛋最近問題很大,我不敢吃。香腸和培根都不錯,煎得很香。」

    「no!」傑克用喊的,並且還大皺眉頭。巧克力炸蛋特別強調,他看得很清楚。

    所以我很懷疑,「荷包蛋」會不會暗指炸彈,香腸是引線、培根是預設的時間?

    可是,傑克什麼都沒說,立馬轉身,一跛一跛地走向竹筏的另一頭去……

    ★★★待續★★★

    「哔哔哔!白鹭鸶1号报告!情人湖南方草丛发现三只野猴,一母二公,正在唱猪哥亮怹查某囝ㄟ歌,跳针跳针跳跳针!咚刺咚刺咚啊袂煞!可是不刺激,白鹭鸶1号看不下去,准备现身制止,提供证据,请他们去游客中心缴罚款,报告完毕!」扬晨风只要心血来潮,就会突然换代号。

    跟黄玉兰差不多,改名不需经过公证。去年某天她忽然宣布:「人家那个小英的表姊当上什么碗膏部长,听说是专门管你们这些做乎死ㄟ劳工,多么了不起啊!你们听好来,从今天开始,恁姐妈ㄟ名叫美珠。美珠、美珠!我就是恁美珠,光听清楚不够,你们要牢牢记着,不然的话……」你若是甭叫伊美珠,黄玉兰不是假装没听见,就是当作狗在吠。

    直到前阵子听说「恁美珠」身体不适,黄玉兰马上宣布暂时改回本名,新名字正在物色中。

    我基于姐弟情深,很狗腿建议:「婉君表妹有个表姐叫婉钰,是个女议员,很适合妳喔!」

    「呦!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最近想要什么,你几时那么了解我,觉得她适合我?」

    我说:「第一、她长得虽没妳美丽,但勉强可以凑合。第二、她酒量虽没妳好,但发起酒疯可以上头版,妳只会躺地板。第三、她换男友的速度即便跟不上妳,但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比妳那些王哥柳哥强多多。第四、她是议员,妳是意仁。第五、她沒公開說自己有幾個小孩,而妳是兩個孩子的媽,比她強多多。總結起來的話,妳們是半斤八兩,互相可以借用身份。」

    「拍谢呢!」黄玉兰准备出门,对着摆在桌上的镜子,边画眼影边说:「我虽然没常识,但有常常看电视。前几天刚好有看到,那个婉君表妹的表姐喝醉酒,可能兴致来了太想要那个……偏偏麻吉懒叫又不接电话,火烧罟寮啊,人家当然顾不得三更半夜,去麻吉懒叫家就对。不巧人家有老婆,遇上这种事,没有泼尿就不错了。你还指望人家开门,笑脸迎人,收下老公爱吃的快递鲍鱼喔?别傻了!同样身为女人,换作恁祖妈我也做不到……哎呦!都是你啦!一直跟我讲话,害我把眼睛画成……」

    「这不是最流行的烟熏妆吗?」我对化妆的槪念,好比幼儿园小朋友画图。

    黄玉兰白了我一眼,边修补边说:「跟你说你也不懂,妆容是要看场合的好吗。」

    「呃,那妳画成可爱的熊猫,出门去干嘛?」我想说她要去约会,男友是大野狼。

    黄玉兰说:「大白天我还能干嘛,没看我穿这么正式,像是去跳舞演氓嘎吗?」

    「不会吧!」我说:「妳穿落拎【露胸】洋装,挺着奶奶……去跟客户喝咖啡?」

    「那可不!」黄玉兰起身站到穿衣镜前,忙着摆姿势审视,边说:「要不是拜你所赐,我怎会变成很勥咖【能干】的职业妇女,每天都得忙到腰酸背痛,根本没时间约会。如果我画熊猫眼出去,人家会以为,我昨晚不是被人痛扁一顿,就是被人cao整夜,黑眼圈才会那么严重,那人家还有心思跟我谈生意吗?更别说,我的名声一旦毁了,以后谈生意,那些懒叫老总、懒叫业务员,满脑就想着把我当软rou夹去吃。我要杀价不就得卖身,那我干脆去龙凤园躺着赚,何必在这里那么辛苦捏捏捏……」她突然转过来,叠声加重语气,两手插腰挺胸倾身把面孔逼到我眼前迅即摇晃。

    晃到我三魂七魄飞了了,不由自主的倒弹。

    这是黄玉兰从小就会使用的绝招:『恁祖妈弄狮给你好看』,跟我二舅妈学的。不过,沃珍穗不会对黄建孝弄狮。我见过很多次,伊弄狮的对象只有一种人,开着小货车来叫卖的帅哥。「来喔!好呷ㄟ支仔冰,芋冰、红豆冰、菠萝冰,冰冰有料不是白冰冰!来喔!」或是「来喔!好康道相報,擦尻仓毋免省钱,卫生纸六包一百元,来喔!」

    来喔!食尚帐篷依然光鲜亮丽,今天虽然冷清清,但下周一肯定人满为患热闹滚滚。

    我相信半小时之后,射精比赛开始开放预约,不用十分钟『深情轩』就会成为吸金屋,温菁菁就会忙到笑不拢嘴。

    那时人潮的焦点势必转移,有利我和信洋去勘景。

    一切我都想得很美丽,希望不要横生枝节来出槌。

    我们踏上阳巨岩的脚步没作停留,直接行出食尚帐篷,朝着阳具石而去。

    待身形一停住,信洋便说:「不是弄了两个多小时了,进度怎么这么慢。」

    「杰克是考古学家,是个完美主义者,作事一丝不苟。光是处理缠绕在石头上面那些藤蔓就好,我们的习惯是用力拉、使劲扯,能多快就多快。但对杰克而言,我们的方式太野蛮,肯定是错误的。他特地带花剪来,不可能剪苔藓的。」

    信洋说:「为什么不能用拔的,难不成还怕石头会痛?」

    「八成错不了,杰克就是担心弄痛石头。洋哥!电影不是有演吗,考古学家面对刚出土的古物,好像侍候老祖宗,都是戒慎戒惧用软毛刷轻轻刷。因为石头经过几百年,甚至几万万年的风化,一不小心石头就会缺个角,所以不能太用力。」

    「真麻烦。」信洋嘀咕着,掏出烟来抽。

    事情的确很麻烦,原本阳具石耸立的地面上,被我设计成两个半圆型围住。

    内圈摆着十几盆花、外圈种植黑麦冬,左右铺出两条供出入的花径。

    现在花盆已经移走,换成两架折迭梯,梯子上各有三个人,在帮阳具石清除外表上多余的累赘。杰克和严方站在两张梯子的最顶端,两人工作的态度,好比两个太监左右服侍皇上沐浴更衣。杰克会这么爱打拼,依我猜测,多半是因为guitou上面长着一棵百年以上岁数的柳树,根深柢固,错综复杂盘踞着guitou,杰克不放心交给外行的人去处理。

    不仅如此,我来到都还不到两分钟,就听见杰克对外劳说了三次:「Be   careful!Be   careful!」

    他还不厌其烦的强调:「慢慢来不急,绝对不行刮伤石头,OK?」

    说真的,要捧考古学这个饭碗,耐心不是很坚强的人,肯定很快就会弄破碗。

    其实也不能怪那几个外劳沉不住气,因为太阳很大,天气很热。

    我和信洋都戴着鸭舌帽和最先进的特务墨镜。

    六个外劳身上都只穿件短裤,官方只提供基本配备:草帽和手套,杰克和严方也一样。

    倒是巧克力炸蛋和焦糖香蕉,短裤里面没穿内裤,改穿泳裤。这是我特别吩咐的,因为古柏如果没有出状况,他们两人待会就得支援沙嗲和可乐,跳艳舞娱乐大众。这件事我有事先知会杰克,所以杰克分派完工作之后,我就收到巧克力炸蛋传来的简讯:「我和香蕉不用拔草,我们负责提水、递工具、清垃圾。」焦糖香蕉就在两个梯子间转来转去,巧克力炸蛋突然从绳梯下面冒出来,朝着我和信洋冲过来,来到便说:「洋哥!头家!刚刚我有看见你们划船过来,特地来报告。古柏下水潜进洞里去了,戴氧气罩、身上有绑绳子,很安全的,你们放心的啦。」

    还有一样最重要的装备他没说:水中摄影机。

    不是我们提供的,是江同瑞送来的,说是借来的。

    「蛋蛋!」我说:「我要的东西,你有带来吗?」

    「有的啦!」巧克力炸蛋喜形于色,但得意不忘本,很有敌我意识凑近前压低声音说:「我有按照你说的准备,也有依你的意思把东西放在吧台,你走过来时没看喔?严方有看见ㄟ,我提上竹筏时,他很奇怪问我说:「我又没要你准备,你带这些东西要干嘛?」我就说我是员工,老板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,哪敢问那么多。他就没再问,立刻跑去跟杰克打小报告,还故意用英文以为我听不懂咧。其实我有常常掏耳屎,耳朵很尖的。他们讲的悄悄话,我都有偷偷记下来……」

    他巨细靡遗的转述,展现一流特务的记性和办事能力,可惜都不像是有价值的情资。

    我持着怀疑的态度,绝非爱搞多疑。

    你不妨用懒葩想想,我们是业余的特务,都晓得用暗语、代号、密码等交流。

    如果杰克和严方是特务,难道不知保密防谍?

    最胀懒的是,拿日常生活中的用语来当暗语的话,越是常见的越难破解好吗!

    例如,杰克说了一句:「我早上吃的荷包蛋,味道跟以前不太一样,怪怪的。」

    严方回道:「台湾的鸡蛋最近问题很大,我不敢吃。香肠和培根都不错,煎得很香。」

    「no!」杰克用喊的,并且还大皱眉头。巧克力炸蛋特别强调,他看得很清楚。

    所以我很怀疑,「荷包蛋」会不会暗指炸弹,香肠是引线、培根是预设的时间?

    可是,杰克什么都没说,立马转身,一跛一跛地走向竹筏的另一头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