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逗弄上川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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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对他耳语:“你真现实……不过,我很喜欢。” 上川谨这一刻还沉浸在羞怯与喜悦之中,可江心澜的下一句却将他打入地狱:“小景同学的鞋带系得不怎么好看,你去帮帮他?” 他浑身仿佛被雷劈过一般,喉结艰难地蠕动,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恶魔。 他脑海中不断响着她刚才说的话,言犹在耳。 “你以为我还想碰你—— “看你表现——” 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:“别…别在这儿……回去,怎么都可以……” “回哪儿去?下奴苑吗?”江心澜嘴角噙着一抹笑。 “可…可可以…” 江心澜倒是有些诧异,他宁可回去受非人的折磨也不愿意折辱于人前。 “你不是说随意我怎么玩弄都不会有二话吗?这么快就食言了?” “我……” 江心澜见他只是一味地害怕、困窘,便觉得没有什么意思,便准备起身离开。谁知却听见上川谨说:“我去。” 这一刻,江心澜真的非常生气。 她拽着他的衣领,将他从地上拉起来,道:“好啊,我说什么你都照做对吧!” 上川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放下了所有的尊严,乖乖听话,她为什么还是如此气恼。 “我让你在这里脱干净了爬上台,给大家表演一场自W你也没意见对吧。”江心澜赌气地看着他,她倒要看看他会做到什么地步。 上川谨愣愣地,手抬起了好几次,却迟迟下不去手。 江心澜见他如此,方才心安了些。 等话剧社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,上川谨依然站在一旁。 “跪下。” 上川谨像是终于释放了一般,双膝很是顺当地碰到了地板。景南天听到这话也是一愣,自觉江心澜有些上位者的威严。 江心澜朝着他的手臂踢了一脚,没想到上川谨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命根子,像是很疼一般。 “口罩摘下来。” 上川谨的面容渐渐露出,上面还有些青青紫紫的伤痕,有些触目惊心。 江心澜也是一愣,她从未想过,他竟然伤得如此之重,可一想到他的所作所为,她就十分心痛,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。 “上川谨,我真是没有想到,孟心澜对你全心全意,你却弃如敝履,江少主对你百般刁难,你却上赶着讨好。你说你是不是很贱?” 上川谨别过脸去,藏在阴影下的那半张脸,划过一道泪水。 “既然如此,把衣服脱了,”江心澜见他没有行动,怒气喷涌,“脱了!” 上川谨浑身一颤,害怕地解开自己的扣子,将衣服扯开。一路解到下面的禁锢时,他犹豫了一瞬,便解了下来,将自己完完全全献给主人。 多少内侍奴求着能在主人面前脱光都不能够,他也不过是其中一员罢了。 江心澜拿出手机,按下了拍摄按钮:“最后一次机会,离开绿野山庄,我们公事公办。” 在镜头下,上川谨显得更加别扭。寒风乍起,冷得他打了一个喷嚏。 江心澜的心忽然一软,却更有了兴趣:“我现在是不是还能治你一个不敬主上的罪名?” 上川谨低着头,不敢将脸暴露在镜头下。他哆哆嗦嗦地去地上摸刚刚解下的腰带,三两下将它变作一根鞭子,双手盛了上去,颤巍巍地道:“请…请主人责罚。” 江心澜向景南天使了个眼色,让他去拿鞭子。 景南天露出一脸的尴尬,道:“我,我先走了,不耽误你…您的兴致。” 他急急忙忙地跑路,却发现话剧中心的门怎么也打不开。 江心澜一脸无所谓地坐在观众席上,架着手机,还将镜头给到了景南天,道:“你想走就走。不过,他的鞭子必须你来拿走,否则,就跪死在这儿好了。” 景南天一脸的惊悚,想不到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。 江心澜又把镜头对准了上川谨,道:“他要是不打你,你倒是可以爬过去求他。你不是说,你的嘴好用吗?想必舔鞋底的技术也是不差了?” 她发出几声冷笑,像是猎人在戏弄自己的猎物。 上川谨觉得万分羞耻。江心澜是主,她打了他,要了他,都是理所应当,但他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让他去对着景南天犯贱。就像是从前那些商贾家里拿来待客的贱妾那般。 不,他只不过是一个贱奴而已。 眼看着上川谨艰难地向他爬了过来,景南天箭步而上,一脸义气地轻轻挥下一鞭。 这鞭虽轻,但却牵动着上川谨的旧伤。受刑之后,他只擦了一些D级药剂,恢复奇慢,要不是主人恩典,吩咐下奴苑留他一条贱命,恐怕,他连上药的资格都没有。 不入主家眼的奴隶,自是千人踩、万人踏的。上川谨明白,他们家得罪了少主,要不是他还有让主人泄愤的必要,恐怕早就被其他家族灭得连渣都不剩了。现如今,讨好少主也是他和上川家唯一的出路。 “景南天你这是怎么了,昨天去P的时候,不是挺会的吗?”江心澜半是戏谑,半是有意羞辱。 上川谨当下顾不得许多,卑微道:“请景少爷好好教训奴婢。” 景南天眼睛一闭,随意挥舞着鞭子,压根不知道自己打在哪里,只感觉鞭子破空,划着肌肤。他还能听到上川谨的丝丝呻吟与阵阵隐忍,春意朦胧。 有好几下,上川谨都被打到了最敏感的地方,只是强忍着,可终有忍不住的时候,一下子就S了出来。好巧不巧,还真就射到了景南天的脚上。 江心澜忽然笑了起来,有些低沉:“哈…哈哈哈哈哈哈,愣着干什么,还不去舔干净?” 上川谨认命地伸出舌头,却又听到江心澜的声音:“把头抬起来,先对着镜头比比动作。” 上川谨忍着巨大的羞辱感,意乱情迷地舔了舔嘴角,做出一副勾人的动作。恰如他在下奴苑被调J的那样。 江心澜像是在逗小狗狗一般,道:“去吧。” 景南天下意识地后退,上川谨跟着爬了两步才舔到,全然将景南天当作江心澜般伺候。 景南天僵住了,连带着看上川谨的眼神都怪异起来。没想到他的舌头这么灵巧,况且他要是再往后退,上川谨也会更犯贱地跟上。 上川谨TS干净后,还不忘磕头谢恩。又伶俐地爬到江心澜的身边,像是在和主人摇尾巴。 江心澜时而奖励般摸摸他的头,时而又一脚踹开,道:“滚到台上去表演自W,不许用手。” 上川谨爬上了台去,艰难地摩擦着地板,努力做出一副发Q的样子。 突然,这时候话剧中心的门被打开了,一股凉风袭来,还伴随着几个人的脚步声。 上川谨惊恐地跪在地上,将头埋得深深的,浑身升起一股巨大地凉意与无助。 主人,这个时候就只有主人能救得了他。只要她说他只是一个害羞的贱奴,就能牵着他离开。 上川谨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。 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贱奴而已,又有谁会去在意一个奴的尊严呢? 江心澜将他所有的无助、害怕与脆弱都看在眼里,心里说不出的滋味,便狠狠地剜了轻十一眼。 轻十不知如何惹了主人厌烦,他只是听从主人的吩咐守着话剧中心不让人进出,也是听从主人的吩咐才进来的。 但他很是利落地跪下,卑微地膝行到主人脚边。 看见轻十的乖觉,江心澜稍稍舒坦了些,还将手机交给他举着,然后自己亲自上台,拎起上川谨的下颚,让他的脸暴露在聚光灯下:“把眼睛睁开!” 上川谨的脸上还挂着泪痕。他的奴颜婢膝、下作不堪已经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,从今以后人人都知道他只是一个可以让人随意玩弄的贱奴。一想到主人可能会将他用来待客,浑身便打了个寒战。 他怕得发抖,江心澜开始耐心地哄他:“乖,把眼睛睁开,听话。” 上川谨果然睁开了双眼,环顾四周,这才知道来人都是绿野山庄的奴才。 随即,他便被江心澜狠狠地扇了一巴掌,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剧场中还有些许的回音。 “轻十!” 轻十连忙跪上前去:“奴婢在。” “把他送回下奴苑去。” “不,不要!”上川谨手忙脚乱地去牵扯她的衣角,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,“…不…不要……” 江心澜在一瞬间恼他将自己想得那么没有底线,会把他带到陌生人云集的地方亵玩;一瞬间又被他的楚楚可怜弄得再也没有火气。 她将手机从轻十手上夺了回来,暂停了录制,浅浅一笑,对上川谨说:“最后一步,就可以让你的家族免受覆灭。事先声明一下,也仅仅是不覆灭而已。” 之前,他对主人做的那些事,他的家族对主人做的那些事,万死不能赎,如今能得主人高抬贵手,他已然很是感激。 江心澜后面的话,却让他瞬间跌入谷底:“你只需要把我手上这段视频,给你mama看了,再让它在上川家的年会上播放,我就答应放过你的家族。” 还没等上川谨反应过来,江心澜就笑着对轻十道:“记得把我打上马赛克,声音也要处理一下哦。” …… 三月的春光正好,百花初盛,斗艳争奇。 江心澜第一次坐上私人飞机,也是第一次去中洲。 中洲乃是整个世界的核心,物华天宝,人杰地灵,却鲜为人知。 她躺在一张单人沙发上,脚边跪着一个男N为她修剪指甲,手边跪着一个男N为她按摩着手臂,后面还跪着两个为她打理头发。 顾怀恩跪在前方的茶几旁,为主人斟茶,而上川谨则在一旁给他打下手。 江心澜微动,示意身边所有人都下去。她自己稍稍理了理头发,正好接过顾怀恩送上来的茶。 她一把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,将茶水全都渡给了顾怀恩,唇齿相交。 顾怀恩憋着气,不敢动弹,微睁的双眼透着些青涩,可在他眼中,主人的目光却不在他身上。 江心澜斜视着上川谨,只见他低着头,和房中其他的奴婢并无差别。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心思百转后,才看清怀中的人是谁。 这下,江心澜一把将他推开,自己反倒咳了几声。 顾怀恩倒是很懂事地跪在地上请罪。 自从主人知道了他的身份后,就对他和花辞两个人各种拒绝,他已经很久没有在主人的胯下承欢。 若非这次回中洲的飞机上必须要有一个近奴伺候,恐怕还轮不到他来侍奉主人。 绿野山庄上下都知道,他和花辞两个近奴已经失宠,都恨不得要踩着他们上位,但幸好主人也没有给他们机会。 顾怀恩能感受到主人在之前那些奴才的伺候下是有些情动的,便心中一横,将自己的衣服扯开了一半,春光朦胧,若隐若现。 “奴婢自知不配伺候主人,只求主人别将奴婢当成人。奴婢在外面混个人样,也是主人的垂怜,若没有主人的恩宠,奴婢便什么也不是!” 江心澜的目光狭长,将他的下颚用脚尖轻轻勾起,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:“去取几个玉势来。” 上川谨浑身一震,伺候主人和贵人的床榻,本是床奴的职责。床奴不仅得伺候主人,还得让主人胯下的奴才也时刻保持着兴奋,好承受主人的恩泽。 自从在五日前话剧中心那次羞辱后,主人便将他提拔到了身边做内侍奴,还成了主人最宠幸的内侍奴。但他很清楚,这只不过是她对他日日夜夜地羞辱与戏弄。 因为锦鲤台的事情,他母亲欢雅也暂时回了中洲的娘家避避风头。江心澜说,要让他亲自将那日那段视频给欢雅看,便带了他一起回了中洲。 但他也知道,她想带着他,羞辱他,作践他,以消她心头之恨。 可他不知道的是,这一份恨意中,也带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 江心澜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带着他,只是她自己心里想,便这么做了。就像她现在看见顾怀恩可怜巴巴地蜷在她身边,她就想玩一玩。 这人虽然是威名赫赫的上将军,但也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,在她面前,不过就是个玩意儿罢了。 “你胆子挺大的呀,还敢邀宠?” “奴婢胆子不大,又怎么敢连下D国十一城,成为F国最年轻的少将呢?”顾怀恩讨好地蹭蹭主人的手,十分温顺。 江心澜笑笑,道:“那我们的将军现在又在干嘛,是被敌军俘虏了?” 顾怀恩细细呻吟,非要弄出点动静:“奴婢只做主人您一人的俘虏。” 他还做模做样地开始挣扎,好像被绳子捆住了一般。 这可是主人的恩宠,还是独宠,他当然是使出浑身解数,要让主人满意,再来光顾。 江心澜顺手抄过他腰间作腰带的鞭子,狠狠地在他臀部赏了一下。鞭下的人便呻吟讨好地更加厉害了。 “把衣服掀开。”江心澜的话不容置疑。 顾怀恩欲拒还迎地,哆哆嗦嗦掀开自己的衣袍,露出来让主人鞭打。 正巧这时候上川谨回来了,他将玉势呈过头顶,不敢去看顾大人和主人的欢好。 江心澜随手拿了一个,翻身坐在了顾怀恩的身上,她感受到身下的人僵硬了那么一瞬,随后便稳稳地跪在地上,调整自己的姿势,让主人坐得舒服。 江心澜把玩着手中的玉势,放到顾怀恩的嘴边,让他轻轻地舔舐。 看着他仿佛是在舔玉势,实际上他也在用嘴按摩着主人的手。他清楚地知道,若是讨好不了主人,自己便没有什么好下场。 江心澜浅笑,将玉势随手塞到了顾怀恩的后面。顾怀恩顺势呻吟出声,但身子却不敢动,他喘息着:“…主…主人,贱婢想…想伺候…伺候主人…” “伺候?你想怎么伺候?”江心澜站起身来,一脚将人踢翻,踩在他的下体上,“你也配?” 顾怀恩疼得眼泪都出来了,他知道主人误会了,哀求道:“贱婢…用嘴伺候主人,贱婢不过是您的一条狗,一个玩意儿,不敢对主人不敬。” 江心澜挑眉:“既然如此,那还要这根东西干嘛。” 她带着笑意地狠狠碾了几下。 “贱根被主人踩着玩,奴就…就……” “就怎样?” “就…发…发sao…嗯……主人……”